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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


  他低沉的嗓音像爱抚般,今她原本昏昏欲睡的脑子变为沉重些。

  “玉浓,老子明白地告诉你吧!打从知道你是老子梦寐以求的天人后,老子就放不开你了。”

  五浓沉默地凝视他,打量他话中的真实性。

  风振东却被她凝重的神情吓到,第一次见她这副模样,他不明白自己的胸口为何有种沉重的压迫感,想必是被她影响了。

  “咳,反正老子已经决定了,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考虑,现在,把你的衣服脱了,把这碗药喝下,然后乖乖的躺下来睡觉。’”玉浓瞪大双眼,“别想脱我的衣服。哦,天哪!你想毒死我吗?这碗是什么药,怎么看起来那么恶心?”

  风振东低头看看手中捧的药碗,“不会啊!老子看过的药不都长这个样子。”

  “我不喝。 ”玉浓嫌恶地别过验去,打死也不承认她最怕喝这种看起来恶心,吃起来苦涩的东西。

  “妈的! 老子煮了大半天,你竟敢不喝?”这女人三番四次挑战他的耐性,此刻,风振东已发狂了。

  “哼!这也值得你拿来炫耀,以前宁儿就算煮上三天三夜,本姑娘还不愿吃呢!”玉浓回瞪着他。

  “宁儿是什么鬼? ”只要想到可能有另外一个男人这样对待他的天人,他就很想杀人。

  “宁儿是我的婢女,野蛮人,你想不到!本姑娘以前好歹也是位官家千金,有钱人家的小姐,哪是你这种人可以亲近的。“不假思索的,玉浓脱口而出她的秘密。说也奇怪,这个秘密她向来不轻易告诉别人,为何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如此顺口的说出来?

  “有钱人又怎么样?老子迟早会在江湖上出人头地,到时候不怕养不活你。“风振东的豪语颇让人感动,就是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少。这么一想,玉浓的心里比较好过了些,突然,“哈吸!”一声,吓坏了两个人。

  “快把药喝下去, 老子担心你的身体。”

  “不喝,绝不喝!”玉浓躺平身子,脸朝墙壁,不再瞧他。

  “真的不喝?那老子亲自喂你喝!”

  “笑话! 难道我会怕你不成。”话是这么说,不过玉浓拉高棉被,将头深深埋了进去。心想只要看不见那个混蛋,她的病就好了很多。

  妈的!这女人,完全把他理想中温柔婉约的天人形象给粉碎得彻底。

  他心一横,仰头把药灌进一大口,大手粗鲁的拉开被褥,抓起她,手伸到她后颈定住她的头,嘴一低,霸道地吻住她的红唇。

  玉浓既期待又恐惧的事情发生了——他又吻了她!如同上次般,当他的唇贴上她的时,她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,只能任由他主宰她的身心。

  风振东把那口药全渡进她的嘴里,逼得她把药吞下去后,意犹未尽,又深深吻着她。

  “你好坏。”玉浓在他退开后,身子发颤的低下头。

  “是吗?”他又含了一大口药,再次寻上她的唇,这样一次又一次,直到汤药见底为止。

  当他再三吻上她的唇时,她的手不自觉绕上他的颈子上,眼睛下垂,心跳加速,他的手逐渐移到她的颈后。

  “玉浓,张开双唇,求你。”他声音粗嘎地轻唤,手指爱抚她颈后的柔软肌肤,嘴轻刷过她的唇际。

  她茫茫然的照着他的话做了,乖乖的接纳他的舌,在过往十九个年头里,她从未体验过他带给她的感觉,全身被他吻得血液沸腾,好像着了火般。

  他加深他的吻。当她正因他的狂野索求而变得虚软无力时,他的右手挑开了她的第一个扣子,是的,他一直没忘记要脱下这身男装,亲眼膜拜她的美丽。

  “天哪你比老子所想像的还要美丽。”他褪去她的上半身衣衫,不甚赞同的解去她胸前的束缚,一层又一层。真是罪恶!她竟把自己的美丽,深深藏在那么多层布料下。

  玉浓在他的反应下僵住了身子,但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,他的唇更有力的落在她唇上,急切地侵略她的嘴,然后压着她向后躺,一只手搂着她的背,另一只则抚向她的胸前。她吓得想往后退,但他却不容她逃走,双手紧紧籍制着她的躯体,她的身子有如婴儿般白嫩并散发香味,教他深深为之疯迷。

  “不,不要这样。”她焦急地看着自己的前胸全棵,在他大手的抚摸下颤抖不已,顿时完全慌了心神。

  “老子等不及了回山寨,我在这里就要了你。”他的手移向她的腹部,再慢慢再往下探去。

  “不……你不可以这样,你若强要了我。我一定会恨你的。”她闭上双眼,不敢看自己在他身上全课的模样。

  “你试过之后会喜欢的。”驰的手褪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底裤,将她牢牢压在床上……

  ***

  满足的喟叹一声,玉浓幽幽地醒来,不自觉地摸向身旁……不见了!那个天杀的、该死的浑球不见了!

  玉浓坐起来,低头一看,身上穿着一件男性中衣的棉衫,幸好。不是全身赤裸裸的。

  只要不是赤身露体的,她就不会想起昨天那段可怕的经验,她竟在他的爱抚下变成另一个人……喔!真是羞死人,她绝不承认她也乐在其中。

  下床后,她觉得精神好多了,不管身上的衣服是不是那浑球帮她穿上的,都无损她想杀人的冲动。

  玉浓皱着眉在房内找寻她原本的那套男装。

  不见了!到处都没有。她不禁想起那该死的男人讨厌那套男装的模样,他该不会把它们烧了或丢了吧!如果真是这样,她就没衣服可穿了。

  该死的浑球,他比任何人都会制造麻烦,一想到他,她就生气。她走出门外,双手紧紧兜拢着领口,不用刻意寻找,那该死的浑球就站在靠近后廊的地方。

  王浓走近一看,洗衣盆和洗衣板就在他的脚边,那套男装就在盆子里,他正背着她站立着,对着墙上的小铜镜刮胡须。

  “你在干嘛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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