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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九


  “我想杀了她。”女人的语调充满恨意男人一怔,以为她说的是从他住处离开的女人。“杀人要受法律制裁,你想被捉去关?”

  “有我没她,我容不下她。”要不是她她不会失去一切。

  “别太冲动,要考虑清楚,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赔上一生。”他还用得上她,不想她太早自毁。

  闻言,女人却激动的拨开男人的手,还不小心打中男人的脸。

  “什么叫无关紧要,有华芊芊的存在他永远也看不到我,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,我要她死,死得干干净净,不会有一而再的幸运,逃过一劫。”

  “什么,你想杀芊芊?”他的手恶狠狠的扣住她挥动的手。

  手腕一痛,她却疯狂大笑起来。“舍不得吗?我知道你舍不得她的财产,不过我也可以给你,只要她死……”

  女人都这么不可理喻吗?一个两个都这样!男人的眼充满血红色,推倒女人再次占有她。

  “哈啾——”鼻子好痒。

  一只古铜色大手伸了过来,覆上女人额头,量量她的温度,发现没发烧又躺了回去,伸手搂住滑细蜂腰。

  “不是有人在想我,有人在骂我。”

  耳朵痒是远方的亲友想念,惦记着,鼻子发痒是别人在偷骂你,说你小话,老一辈的人都这么说。

  “你人缘变差了?”

  在很多人眼里,她是讨人厌的大小姐,人人都爱钱,但仇富,一个人越有钱越叫人痛恨。

  因为,大家都会想,为什么拥有那些钱的人不是我。

  “呿,都是被你拖累了,你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叫人退避三舍。”

  虽然她先前对身边的人都有所怀疑,总是保持距离,摆着架子,但也不至于被讨厌吧?被捶胸的男人不怒反笑,从上下起伏的胸腔发出低沉笑声。“好,是我连累你总成了吧!”

  “没诚意。”她不满。

  “那这样的诚意呢!”他身一覆,压上女子光滑的裸身,双手和唇忙碌的滑动和品尝。

  “住手……住手,夏元熙,你这个混蛋精力还有多旺盛,没完没了……”她以为她喊得很大声,其实虚软无力,因为她已经被一头野兽翻来覆去啃了好几遍。

  夏元熙脸上在笑,语气却装得可怜兮兮。“我憋太久了,你要有同情心,同情身心倶遭折磨的男人。”

  “到底谁遭折磨了,你好意思说出口,也不想想我是第一次,你还狂风暴雨般那么狠。”

  她现在全身都痛,尤其脖和大腿,酸软得根本抬不起来,只能任人宰割。

  他吻了吻颤抖的小红莓,无辜的眨睱。

  “我哪晓得你是初次,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,先把你拿下再说。”

  夏元熙的语气有几分微不可察的得意。

  他利用女友要筹办募款一事将人载到住处讨论,说着说着就往床上去,他猴急得像十七岁少年,马不得马上成事,她半推半就,有些迟疑却又不想他再忍。

  谁知道夏元熙兴冲冲的进入竟遭到阻碍,华芊芊痛得大叫,但是夏元熙根本停不下来,一发狠的冲向最深处,在华芊芊的泪水和怒火中,他完成了两人的第一次,身心舒畅的拥着她。

  等到发现床单上有血,两人才明白刚刚的痛是怎么回事。

  过去的华芊芊在外面的风评是爱玩,男性朋友多,大家都以为她有经验,不料却是如此,华芊芊一脸烦闷,不敢相信她会犯了这种低级错误,她自己的身体竟然不清楚,未免太胡涂了。

  而夏元熙不知餍足,抱着她又亲又吻,可一亲一吻又上火了,他翻身一压再吃一遍,一整晚下来也不知折腾几回了。

  “还怎么舒服怎么来,那我的感受呢?达到目的就想甩掉是不是。”又不是没有以后了,那么拼干什么。

  华芊芊心中有着不快,捶了他几下就没力了,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,只能软绵绵的瘫在床上。

  他低笑地翻过身,让她趴在他身上,手指温柔的撩开她覆额的湿发。“我哪敢,我把你当唐代古瓷般收藏,不让人看见你被滋润后的美丽,你是我的,你是我夏元熙的女人。”她不会知道他有多么激动能拥有她,他好像经历了一世纪的风霜,才终于盼到她朝他走来。

  这是梦里才有的景象,他不想醒。

  “瓷器易碎。”真是个傻瓜,她心头又酸又软。

  “所以才要好好的藏着,不许人碰触,只有我能常擦拭,维持瓷器的光滑和润泽。”他说着又动起手,时轻时重的抚摸她牛奶般的肌肤。

  “我是人,不用藏。”她不像瓷器那般易碎,走过生死的女人更强大,无畏北风呼啸。

  她不是温室里的小白花,华芊芊昔日的娇弱已被刚强代替,柔中有刚,细腻中又蕴藏着坚軔,她就如梅花,能够经历霜雪而绽放。

  “那就把你折成小纸片,放入口袋随时带着走。”

  嗯!这点子他喜欢,把她放入人群太危险了。

  “夏元熙,你这么文艺腔我不习惯,人最好能折成纸片,写了名字的纸那叫灵牌,你就那么见不得我好呀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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