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与参考|郑振铎

根据与参考

　　大熊小熊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II，421以下。

　　勒达与鹅

　　本篇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，viii，7。在那里作者以勒达为萨司帝乌斯（Thestius）和欧律底密斯（Eurythemis）生的女儿。Pausanias：Description of Greece III，13，8，也和他的叙述相同。但像本文这样叙述，似乎更有诗意。

　　（二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 III，x，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但宙斯变了一只鹅与勒达交合；同夜，丁达洛斯又和她交合。她为宙斯生了波吕克斯与海伦；为丁达洛斯生了卡斯托耳与克吕泰谟涅斯特拉。但有的人说，海伦乃是娜美西丝与宙斯的女儿；因为她逃避了宙斯的拥抱，变成了一只鹅，但宙斯也便变成了一只鹅，因此，遂与她交合；她生了一蛋，为他们恋爱的结果。有某牧人在丛林中得到此蛋，带去送给勒达，她将这蛋放在箱中保存着。当时候到了，海伦便孵化出来，勒达将她作为己女，抚养成人。”

　　（三）Euripides：Helen，16以下。
　　（四）Lucian：Confabulations of the Marine Deities，XX，14。
　　（五）Hyginus：Fables，77。

　　欧罗巴与牛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otamorphoses，II，833以下。又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II，i，1。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宙斯爱上了她，变成了一只驯牛使她骑在他背上，带她过海而至克里特。在那里宙斯和她同睡……欧罗巴不见了之后，她父亲阿革诺耳（Agenor）命诸子出去寻找她，且告诉他们，如不得欧罗巴，则不必归来。”

　　（二）Moschus，II，77以下。
　　（三）Lucian：Confabulations of the Marine Deities。
　　（四）On the Syrian Goddess，4。
　　（五）Ovid：同书，603以下。
　　（六）Hyginus：Fables，178。

　　阿波罗与达佛涅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I，453以下。又参考：Pausanias：Description of Greece，VIII，20，1—4，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拉东的水是希腊河水中最美丽的，且也以达佛涅的传说著名……这个琉刻波斯（Leucippus）与达佛涅生了爱，对于她公开求婚是不成功的，因为她拒却一切的男人；于是他想出了下面的方法：他为了阿尔斐俄斯河（Alpheus）留长了头发；他将发如女郎似的辫起来，穿上女郎的衣服，到达佛涅那里，告诉她说，他是俄诺马俄斯（Oenomaus）的女儿，很愿意和她同猎。因此，她便当他是一个女郎；他比别的女郎身份高，又精于打猎，又忠心于她，于是他诱引达佛涅进于热烈的友谊。那些歌唱阿波罗与达佛涅的恋爱的人还加上说，阿波罗妒忌着琉刻波斯恋爱的成功；有一次达佛涅和别的女郎们要在拉东河中游泳，便剥去了不愿脱衣的琉刻波斯的衣服，她们见他不是一个女郎，便用标枪与短刀杀死了他。那故事这样说。”

　　按，希腊古代的人，往往要留长头发，发长后，乃为河神割去，投入河中。发与河的关系，不仅希腊一地为然，澳大利亚土人见河水低浅时，也常投以人发，以为可以使干浅的河水涨高。见J. G. Frazer的Pausanias的注释第四册pp. 332—393（viii，41，3，note）。

　　玉簪花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，162以下。又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Lucian：Confabulations of the Marine Deities，XIV，本文即依据于此二书。
　　（二）Nicander：Ther，910以下。
　　（三）Pausanias：Description of Greece，III，19，4以下。
　　（四）Philostratus：Imag，i，23（24）。
　　（五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，iii，3。

　　向日葵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IV，169以下。

　　恩底弥翁的美梦

　　本篇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，vii，5，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卡丽丝（Calyce）和爱士柳斯（Aethlius）生有一个儿子恩底弥翁，他率领了爱奥林人（Aeolians）出了底萨莱而建立了厄利斯（Elis）。但有的人说，他乃是宙斯的儿子。他美貌无双，月亮便和他发生了恋爱，宙斯允许他选择一件他所欲的愿望，而他选了永眠，永久不老不死地睡着。”

　　（二）Apollonius Rhodius Argon，IV，57以下。

　　（三）Pausanias：Description of Greece，V，14，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他们说，月亮爱上了恩底弥翁，他和这位女神共生了五十个女神。有的人则说，这话大约比较可靠。恩底弥翁娶了一个妻，生了派翁（Pæan）、厄珀俄斯（Epeus）、埃托罗斯（Aetolus）和一个女儿欧律库达（Eurycyda）……厄利斯人指出恩底弥翁的墓，而赫刺克勒亚（Heraclea）人则说他是到了拉特摩斯山上去了……而在拉特摩斯山上，有一座恩底弥翁的庙宇。”

　　（四）Hyginus：Fables，271。

　　（五）Mythographi Graeci，ed. Westermann，pp. 319以下，又324。

　　乌鸦与柯绿妮丝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II，534以下。又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Pindar：pythian Odes，III（14）以下。
　　（二）Pausanias：Description of Greece，II，26，6。
　　（三）Hyginus：Fables，202。
　　（四）Hyginus：poetica Astronomica，II，40。
　　（五）Antoninus Liberalis：Transform，20。
　　（六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II，X，3。

　　爱神的爱

　　本篇须有下列的说明：

　　丘比特与蒲赛克的故事，在希腊罗马神话中可算是最后的一则，但又是最美丽的一则。这个故事第一次见于罗马作家亚朴里斯（Apuleius）的《金驴》（Golden Ass）中。亚朴里斯在那里说：鲁赛斯（Lucius）变了驴，一次为强盗劫了去，一位美妇人亦同时被掠。她悲戚得几不欲生，代强盗看管她的老妪，便为她叙述这段丘比特与蒲赛克的恋爱故事来娱悦她。鲁赛斯站在附近，虽已变了骡子，听见这美丽的故事却不能不有动于中，“可惜没有笔墨把它记载下来。”

　　《金驴》的英译本，出版于1566年，是Aldington译的；现有重印本，在《劳勃丛书》（Loeb Library）中。本文完全根据《金驴》而略有删节；但所删节者皆无关紧要处。原文的美丽经了几次翻译，当然失去不少，然西子虽改了装，其娇艳似乎仍不稍减。蒲赛克照英文读法，应译赛契，兹系依原文读法。

　　蒲赛克的故事不仅为诗人画家所喜用的题材，即使神话研究者、民间故事研究者，也皆取为极重要的研究材料。罗得（Rohde）的有名著作《蒲赛克》即以此故事为题材者，朗（A. Lang）在他的《习俗与神话》里，也引用到它。

　　这故事虽第一次为亚朴里斯所述，然可信其来源必甚古远，或是当年民间流传的一种传说，其中印下了不少古远的初民时代的痕迹。最重要的有四点：（一）神秘的丈夫；（二）禁止的特权；（三）不可能的工作；（四）助人的禽兽。

　　（一）神秘的丈夫，最普通的典型，见于“美人与怪兽”一则故事里。那故事说，一个美人嫁给一个怪兽，最后却发现这怪兽乃系一位被巫术所幻变的王子。我们由蒲赛克姐姐们的暗示里，可知这篇故事里原来必含有这个元素，至少这个元素是述说这个故事者所知道的。但就希腊的故事而论，丘比特的隐形是别有更自然的原因的，就是怕给他母亲维纳斯知道了。

　　（二）在许多禁止的特权的典型故事里，新娘大都是被禁止不许见她丈夫的面或问他的姓名；有时，当新娘属于一个比新郎高贵的种族时（譬如一个仙女），丈夫便有一个时期不能见到她；或不能见她在未披衣服时，或不能在她面前说出某一个特殊的字或名，或对她说责骂的话。本文灯油沾身的一节变故，在“日之东与月之西”几乎完全复述出；在那里，丈夫在白日是一头白熊，到晚间才复原形。这种“禁止”，似乎是包括一部分道德的教训与忠心的试验。这种“禁止”，在我们看来似乎颇可怪，其实它们乃表现当初流行的一种风俗的。古代斯巴达的新郎，有一个时期，除了偷偷地做着之外，是不许见他的妻的。这种风俗如今仍存在于野蛮民族中。在非洲的几个地方，新郎常不许见他的新娘，或不许在白日见她；同样的禁忌也仍存在于印度、美洲以及别的地方。

　　（三）不可能的工作也是民间故事中最常遇见的题材。从赫剌克勒斯与伊阿宋至“汤的托”（Tom Tip Tot），都有这种元素；而这种元素却是历代以来永不失败的动人的故事情节。在蒲赛克所做的工作里，每一件都可成一个有趣的研究题目。她被警告不能饮食地狱中的酒肉，也是故事中常见的；最显著的例子，我们在刻瑞斯的故事里便可遇到。

　　（四）动物帮助蒲赛克完成她的不可能的工作的关节，也是童话中最常遇到的，在印度尤多。有些学者便以为这是佛教的影响。然此说却不能成立；因此种情节不唯发生在佛教之前，且亦发生在“佛”力未及之区。这种典型的故事，乃属于人类与动物世界还密切地关联着的时候，那时的世界是浑一的，联合在一处，禽、兽、草、木都是人的朋友。

　　本文中还有好些小元素也可在他处见到；如两位妒忌的姐姐，便使我们想起了“辛特里拉”（Cinderella）；磨折蒲赛克的维纳斯，便使我们想起了许多故事中凶恶的继母与主人。这一切都是民间故事所必要遇到的元素。

　　巨人的爱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III，735以下。又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Lucian：Confabulations of the Marine Deities，I。在那里，作者叙说伽拉忒亚向她姐妹多里斯（Doris）夸耀库克罗普斯之爱她，多里斯则力诋他的丑形。据注释者说，多里斯之嫉妒她的姐妹，不因库克罗普斯爱她，而因她有人爱着；伽拉忒亚也不是真爱库克罗普斯，乃是夸耀有人倾倒于她。

　　（二）在抒情诗人巴克科里特斯（Bacchylides）的一篇残诗里，他说，伽拉忒亚并不常常对库克罗普斯那么冷淡、逃避，她曾同他生一子，名格拉托斯（Galatus）。

　　（三）Theocritus：Idyll，XI，20。他也和Ovid一样，写的是库克罗普斯被伽拉忒亚拒绝的事。

　　（四）关于库克罗普斯被优里赛斯取去了他的独眼事，见Homer：Odyssey，IX。

　　史克与喀耳刻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III，898以下；XIV，1以下。

　　关于史克攫取优里赛斯同伴事，可参阅：（一）Homer：Odyssey，XII，73以下；（二）Apollodorus：Epitome，VII，20；（三）Hyginus：Fables，121，199。

　　喀耳刻与辟考斯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IV，320以下。

　　象牙女郎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，238—297。

　　美与其父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，298—518。又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plutarch：Parallela，22。
　　（二）AntoninusLiberlis：transform，34。
　　（三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V，xiv，4。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巴尼亚西斯（Panyasis）说，他（喀倪剌斯）是叙利亚王提阿斯（Thias）之子，生有一女史美（Smyraa）。因为她不崇敬阿佛洛狄忒，她发了怒，这个史美竟对于她父亲发生了恋爱，得了她乳母之助，她和她父亲同床了十二夜，不为他所知。但当他知道了这事时，他拔出刀来，追逐着她。她将被追上时，向神祇祷告，要求不为他所见；于是神祇们哀怜她，把她变为一树，这树他们称之为‘史美’。”

　　（四）Hyginus：Fables，58，164。

　　阿多尼斯之死

　　本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，519—739。又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Apollodorus，The Library，III，xiv，4，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阿多尼斯还是一个孩子时，因触犯了阿耳忒弥斯（Artemis），在打猎时为一只野猪所伤而死……阿多尼斯还是一个婴孩时，便已异常美貌，阿佛洛狄忒把他藏在一箱中，不为众神所知，把他托给珀耳塞福涅。但当珀耳塞福涅见到他时，却不肯将他给还了。这件案子在宙斯面前审判；他将一年分为三份，他命令说，阿多尼斯在一年中，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，有一部分是珀耳塞福涅的，其余的部分是阿佛洛狄忒的。然而阿多尼斯将他的一份也给了阿佛洛狄忒。他后来在一次打猎中为野猪所伤而死。”

　　（二）Hyginus：Poetica Astronomica，II，6。
　　（三）Plutarch：Parallela，22。
　　（四）Antoninus Liboralis：Transform，34。
　　（五）Hyginus：Fables，58，164。
　　（六）Bion：Idyll，I。

　　歌者俄耳甫斯

　　本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，3以下，及Gluck的歌剧。又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，iii，2以下。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俄耳甫斯学习音乐，他的歌声能够感动岩石和树木。当他的妻中蛇毒而死时，他走下地狱，要带她复回人世，求普路同许她复生。普路同允许他将她带去，不过俄耳甫斯在未到他自己家中之前，不可回头望她。但他不听这话，回头一望他的妻，于是她又回地府去了。”

　　（二）Pausanias：IX，30，6。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别的人说，他妻死在他之前，为了她之故，他到埃奥农（Aornum）那里去……他想，欧律狄刻的灵魂跟着他，但他回头一望时，她却失去了，于是他乃因悲哀而自尽。”

　　（三）Conon：Narrat，45。
　　（四）Virgil：Georgies，IV，454以下。
　　（五）Hyginus：Fables，164。

　　白比丽丝泉

　　本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IX，454—665。

　　仙女波莫娜

　　本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IV，623以下。

　　那耳喀索斯

　　本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III，339以下。

　　柏绿克丽丝的标枪

　　本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VII，685—865，并采取Cox的《神与英雄的故事》而略有增节。又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II，xv，I。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柏绿克丽丝嫁给了西发洛斯，台依乌（Deiou）的儿子。柏绿克丽丝为一顶金冠所诱惑，引了浦忒勒翁（Pteleon）到她床上去，这事被西发洛斯所侦知，她便逃到弥诺斯（Minos）那里去。但他和她发生了恋爱，要想与她好合……弥诺斯有一只快狗和一杆飞出必中的标枪；他把这些东西给了她，柏绿克丽丝乃肯和他同床……但以后，她惧怕弥诺斯的妻，便到雅典去，与西发洛斯复和。她常和他同去打猎。正当她在密林中追猎野兽时，西发洛斯不知她在那里，飞的一标枪，正中在柏绿克丽丝身上而杀死了她。”

　　（二）Antoninus Liberalis：Transform，41。

　　（三）J. Tzetzes：Chiliades，I，542以下。

　　（四）Hyginus：Fables，189。

　　赛克斯与亚克安娜

　　本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I，270以下。又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，vii，4。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亚克安娜嫁了路西弗的儿子赛克斯，他们俩为了他们的虚荣心而灭亡；因为他说，他的妻是赫拉，而她说，她的夫是宙斯。宙斯便将他们变为鸟类；他将她变为摸鱼鸟（Alcyon），将他变为海鹅（Ceyx）。”

　　（二）Hyginus：Fables，65。
　　（三）Lucian：Haleyen，1。
　　（四）Aristophanes：Birds，250的注释。

　　潜水鸟

　　本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XI，749以下。又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II，xii，5。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普里阿摩斯即了王位，先娶米洛甫斯（Merops）的女儿亚丽丝白（Arisbe）为妻，生了一子爱萨考斯。他娶了克白林的女儿爱丝特绿甫（Asterope）为妻。当她死时，他悲戚不已，遂变成一只鸟。”

　　（二）Servius：On Virgil，Aeneid，IV，255，v，128。

　　伊菲斯

　　本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IX，665以下。

　　关于帕西法厄爱公牛的事，见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II，4。事情是这样的：她爱着一头公牛，求一个因杀人逃出雅典的建筑家代达罗斯为她设了一计。他造了一头木质的母牛，中空，外蒙牛皮，将它放在牧场上。帕西法厄藏在其中，公牛来了，以为它是真的母牛，就和它交合。于是帕西法厄生了一个儿子，即牛首人身的巨怪弥诺陶洛斯（Minotaur）。

　　俄诺涅与帕里斯

　　本文参考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Apollodorus：The Library，III，xii，6。其原文如下：

　　“现在赫克托娶了安特洛马刻（Andromache），厄厄提翁（Eëtion）的女儿。而阿勒克珊德洛斯则娶了俄诺涅，河神克白林的女儿。她从丽亚（Rhea）那里学得了预言术；她警告阿勒克珊德洛斯不要航海去取海伦；但他不听；她便又告诉他说，如果他受了伤时，可到她那里去，因为只有她才能医好他。当他把海伦从斯巴达拐逃了去时，特洛亚便被围了；他被菲洛克底特（Philoctetes）用赫克里斯的箭射伤了，便回到伊达山俄诺涅那里去。但她蕴着满怀的怨苦，不肯下手医治他。于是阿勒克珊德洛斯又被带回特洛亚，死在那里了。但俄诺涅又后悔了，带了医伤药追去；见他已经死去，她便也自缢而亡。”

　　（二）Conon：Narrat，23。
　　（三）Parthenius：Narrat，4。
　　（四）Ovid：Heroides，V，本文一部分依据于此。
　　（五）Quintus Smyrnaeus，X。

　　潘与西冷克丝

　　本文根据Ovid：Metamorphoses，I，690以下。

　　勒安德洛斯与赫洛

　　本文根据下列各书：

　　（一）Ovid：The Heroides，XVIII and XIX。
　　（二）Musaeus：Hero and Leander。
　　（三）Virgil：Georgies，III，258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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